得不好,说不定会在子嗣一事上艰难。
幼安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知道果然如自己料想的一样,武氏内部的关系也并不那么和睦,只不过被表面的繁荣遮盖起来。
武承嗣走到李裹儿面前,眼神凶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不就是借着这张脸,周旋在几个男人中间,做个红颜祸水,我告诉你,要是我儿无恙,也就罢了,要是他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饶你。”
李裹儿被他这么一吓,眼睛里立刻就涌上泪来,美人带雨,越发让人觉得楚楚可怜。李隆基先梗直了身子向前:“赛马原本就是死伤各安天命的,宫中每回打马球,不也一样有人受伤,要是次次都要人负责,那就干脆禁绝马匹算了。”
武承嗣原本没打算为难他,听他还敢辩驳,那股邪火便压也压不住了:“郡王说的倒是轻松,反正现在痛苦难当、生死未卜的又不是郡王,我来之前也听人私下议论,是郡王的马忽然冲出来,我儿的马才受了惊吓,不知道这事,郡王打算怎么解释?”
幼安的心一提,略带担忧地看向李隆基,却见李隆基反倒把脖子一梗:“路是我家江山的路,马是我家江山水土养出来的马,我愿意走哪里就走哪里,用得着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