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得多。至于你说我玩弄他们于股掌之间,我可不敢自认有这样的本事,都是他们先来惹恼了我,我才不得不一个一个反击回去。”
    宫中并不曾刻意隐瞒李隆基的身世,他故意称呼李旦“八叔叔”,借以表达对他的不满,实在也是个很拧的孩子。
    幼安还想再听,李成器已经轻扯她的衣角,示意她该走了。
    到角门附近,李成器才又对幼安说话:“刚才那位,是我的父王。”
    幼安自然认得李旦,只能敷衍地应声:“原来是相王殿下。”
    李成器缓缓地接口:“是啊,自从母妃失踪之后,我很久没有见到父王笑过了。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正是新春,父王叫了十几名绝色舞姬,跟自己一起关在小院子里,三天三夜不准她们停下来。府里的下人担心得很,叫我进去看看。我爬到父王膝上,他像个木雕的塑像一样,直挺挺地坐着,看她们一曲接一曲地跳舞,好久才问了我一句话——这些舞姬是不是不够漂亮,你的母妃怎么还不生气?”
    幼安听得眼睛微微发湿,李成器伸出手来,把先前摔断的玉笛放进幼安手中:“你帮我修补一下也好,只是我不常进宫来,过些日子你送来我父王的府上可好?”
    直到李成器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