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陛下身子不舒服都没发现,耽搁了这么久?”
宫人惶急地跪下去:“刚刚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女官来送文书,陛下就让奴婢们都去外面等着,陛下发病时也只有这位女官一个人在近前,是她出来说要传御医,奴婢们才去的。”
韦秀儿转向幼安,杏圆的眼睛里忽然浮上一层狠厉,抬手指着幼安说:“陛下一向身体都很好,突然病得这么严重,必定是有人心怀不轨、投毒谋害,先把她看管起来,容后再慢慢审问。”
幼安早便料想到了,韦秀儿会把这事情栽在自己头上,见宫人上前来要带自己走,也不反抗,顺从地默默跟着离去。
韦秀儿并不苛待她,只把她关在寝宫后面一处干净的房间里,一日三餐都按时供应。幼安用肉汤招来一只游逛的野狗,每顿饭都先给它试了无碍,然后才自己进食,免得不明不白地被安上一个畏罪自尽的名头。
等到第三天,幼安从自己手腕上解下一只赤金臂钏,从送饭的宫人口中,交换外面的消息。臂钏不过是寻常样式,还是早些年跟韦秀儿关系尚好时,韦秀儿随手送她的,可是对那些底层的宫女来说,已经足够价值连城了。
韦秀儿果然并没放弃想要扶安乐公主上位,仍旧想立安乐公主做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