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息听了只觉得好笑,“两个笨蛋。”
那官兵听了斥道,“臭丫头,你说什么呢。”
便见凤息已着沿着长街已经走远了,难得街边有个刚出摊的老夫妻,东西还未摆开,“你卖的是什么?”
“馄饨?姑娘,你要来点吗。”
“嗯。”
等他生起火起了炉灶,天都快亮了,凤息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你快点,我都饿的心口疼了。”
那老伯笑道,“没听过饿了还会心口疼的,你这是胃疼的,马上就好了。”
她喃喃道,“还是做神仙的好,一年不吃都不疼。”
老伯心道,这姑娘说什么呢,脑子不大正常吧。
好吃着馄饨便不说话了,连续吃了三四碗,老夫妻眼都圆了,活到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姑娘。
老大娘问她,“姑娘该不疼了吧。”
她指着自己的心口,“分明很饱了,这里还是很疼。”
“姑娘,你那是心疼病。”
“哦,那便是没得治了。”
她抹了嘴便想走,“姑娘,你还没给钱呢?”
她摸了摸身上的,一个铜板也没有,“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