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胡杏儿怒驳。
“大胆!”薛攀这个时候跳出来助阵,“你是哪来的姑娘,竟然说县主是劳什子县主,你视圣旨为何物!”
胡杏儿嗖的一下一口冷气抽了上来。
他奶奶的,身为江南都督江都侯的女儿,从来没受过这等冤枉气。
“你又是谁的奴才,谁让你这么嚣张跋扈,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胡杏儿扶着腰骂。
在整个扬州乃至江南一带,他父亲位高权重,没有哪家小姐不给她面子,她长了这么大,唯独叶昀给她摆过脸色,就算在京城,她爹也是封疆大吏,还是大官,她不需要怕谁。
今日居然接而在再而三被奴才怨怼,她胡杏儿的脸往哪搁。
可惜她真是怨怼错认了!
薛攀冷冷一笑,“我才不管你是谁,如果你不按我的规矩来,今日别想进去!”
“你什么规矩,你的规矩就是叶昀带四个,我们带两个!”
“对!”薛攀理所当然。
胡杏儿那口血呀,就差喷出来了!
她气得鼻孔都在冒烟。
“你…你…”
“你什么你,爱进不进,我告诉你,谁跟叶姑娘过不去,就是跟我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