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坚,别以为承认地很干脆,就什么事都没有,你做了些什么事,不该告诉苏霜儿么?”
不等白坚反应,崔浩继续说书一样开口道:“端平四年,你初入吏部,在皇帝面前盛赞洛王府,将当朝左相苏靖忠说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激化皇帝与洛王府和苏家的矛盾,端平五年,在你的协助下,皇帝找了个洛王纵容部下杀烧抢掠的罪名,除了洛王的兵权,让苏旭替代洛王府驻守边关,端平八年,你入阁后,又暗地里策划苏家之事,通过各种渠道给我父亲出谋划策,便有了后来的苏家之事。”
“别的不说,当年那张布防图就是袁承听了你的授意弄来给我们崔家的!”崔浩踢了踢地上那个女人,“这个女人,名叫隽娘,你多少次通过她传递情报给我父亲,不是吗?你把我们崔家当枪使,怕查到你头上,你当我爹是笨蛋呢,他早觉得背后有什么人在推动那件事,顺藤摸瓜,抓到了你一些把柄,才怀疑到你头上的!”
崔浩此话一出,大家纷纷看向袁国公和他的侄子袁承。
袁承面若铁板,袁国公则一副哑然的神情,不晓白坚被管家扶着走到了阶前,“此时与袁家无关,我身为内阁辅臣,在端平九年管过一年兵部,我让袁承把他的布防图给我查看一二,乃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