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抵住了她的脑袋,搁在她的发丝与床沿木栏之间,怕伤着她。
偏偏这样愈发激发出他的兽性,他咬着她的脖颈她的耳垂,使劲用力,仿佛他这是在战场上肆意奔腾,仿佛他是一只猎鹰在蓝空驰骋翱翔。
叶昀拼命地抱住他的脖子,搂住了他的脑袋。
无论他动作多汹涌,她就是不肯放手,整个人快要嵌入他的骨血里,闭上眼咬住他的肩,要在他身上刻下她的痕迹。
这一场肆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两个人谁都不想放弃。
叶昀整个人意识糊涂,只知道浮浮沉沉,像一只在东海里漂浮的小舟,不知道靠了几次岸,不知道是死是活。
十一月十二日,北征大军在郊外祭祀,发兵云州。
叶昀醒来的时候,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旁边,却发现空无一人,凉凉的,冷得有些刺骨。
他已经走了好久了,天还没亮就应该走了吧。
以前每一日醒来,总是暖烘烘的,或者枕在他的肩膀上,或者枕在他的胸膛上,总之,他从不抛开自己独自下床,他怕她醒来身边没了人。
可是今日他真够狠心的!
两行热泪滚滚而下,突然她眼眸一眯,飞快地掀开被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