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立下汗马功劳无数,真是可歌可泣!”
陈恪闻言十分动容,重重地朝荀筠拜下,“幸得入郡王眼,这一回,无论生死,愿随郡王厮杀!”
“好!”
荀筠再看向下一个,是个目光沉静的中年男子。
“安堂,你家中世代为兵,晋州安家有一独门绝技,弯月山刀是你的看门家伙,但是你的父亲和你的叔叔都死在鞑靼铁骑之下,听闻六年前,我父王与鞑靼三部一战,你曾护在他左右,用你手中的刀为他挡过利剑,后来我父王想带你在身边,你却拒绝了他,你告诉他,将军百战死,战士十年归,为的不是升官发财,为的是守护边境,抬眼看朝阳,闭目饮胡血,你这一生最痛快的事就是杀光一切来犯的鞑靼贼子,安堂,我荀筠很少佩服人,看我真心佩服你,我敬你一杯!”
荀筠豪气干云地说完这番话,举杯朝安堂一饮而尽。
此时不禁是安堂,就是在场所有人都无不泣泪交加,荀筠一番话说到了他们心坎上。
这个世上总有一群逆行人,以己为刃插在敌人的胸口,铸成铜墙铁壁。
安堂早已痛哭出声,“郡王…”他伏在地上,眼泪纵横,“我何尝不想报答洛王提携之恩,可是我恨呀,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