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酒量不行,张竞驰已经开口说:“好。”
我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他们举杯,将那些猩红的液体尽数倒进嘴里。
很快,这样毫无意义的干杯,就过了三巡。
空掉的杯子又被满上了,很多桌子上面的酒瓶空了一个又一个,我的头越来越晕。
借着酒劲,我不自觉地在桌子下面扯了扯张竞驰的衣袖。
张竞驰低下头来扫了扫我拉着他衣袖的手,他忽然俯身过来在我耳边轻飘飘地说:“不能得罪陈亮,他让你喝就喝,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他呼出来的气,在我的耳边缭绕着,太迷惑人心。
我松开了他的衣袖,端起酒杯又跟示意碰杯的陈亮碰了杯。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我开始晕头转向,而对面的陈亮变得面目模糊,在我面前糊成了一副水彩画。
但是,他依然往我的杯子里面倒酒。
我的头晕到了极点。
醉意促使我将手搭在张竞驰的肩膀上,我听到自己迷迷糊糊的声音说:“张先生,我喝醉了。”
我的眼睛有点睁不太开,但是我还是能看到张竞驰的轮廓。
见他没把我的手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