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他苦笑了一下说:“就算他只给你一颗糖,你也觉得他是送了你一个糖果店,我其实不该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他说完,忽然上前了一步,我忽然闻到了浓浓的酒气。
他却浑然不觉,凑上来伸手就在我的头发上面摸索了几秒,然后他说:“你头发上面有一片叶子。”
我知道陈亮喝得有点醉了。
像陈亮这样冷静的男人,如果他不是有几分醉意,他就算看到我的头发上面长了一棵树,他也不会逾越半步,更别提主动伸手帮我拿下来。
对于他的愧疚越积越浓,我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忽然有个特别妖娆的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以特别暧昧的姿势靠在陈亮的身上蹭了蹭,她说:“亮哥,你今晚还去我家吗?”
她说完,很是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让我惊诧万分的是,陈亮竟然没有推开她,他反而将手覆在她的腰上面,就在我面前自自然然地跟这个妖娆的女人调情说:“小妖精,我当然去,但是今晚我们不能折腾太晚了,我明天有正事。”
场面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让我应接不暇,我略显尴尬地正要说声告辞,我的腰却被一只手紧紧地环住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张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