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虽然俯下身来,他的唇在我的脖子上乱蹭,这个曾经被我当作是良师益友的男人,就这样轻易地惹得我红了眼眶。
这个我以为他永远不会像冯文科那类男人那样轻薄我欺负我的男人,他竟然在做着跟冯文科相同的事。
我原本该挣扎着躲开他的进攻,但是我最终不偏不倚地定在那里,我就这样有气无力地说:“陈亮,如果你想我等下去找个高楼跳下去,你可以继续做这件事。”
我以为陈亮会停下来,却没有想到他冷冷地说:“别把自己说得多清高,为什么张竞驰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嫌脏,我没有洁癖,但是张竞驰有没有,就很难说了。你不是想嫁给他吗,过了今晚如果他还想娶你,那我就彻底认输了。”
我彻底怕了。
跟我来之前设想的不一样,我以为陈亮再怎么样的,也会看在认识很多年的份上给我机会说服他。
而且,以前的陈亮从来不会对我说这种话,他永远谦虚有礼,更重要的是,他把我当真心朋友那般给予尊重。
那时候我不知道多庆幸自己在深圳还有一个真朋友,我甚至在QQ空间里面写过陈亮是我最好的朋友什么什么的。
可是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