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门推着关上。
他走过来,慢腾腾地作势要坐到床上。
他的手机明明刚才被他丢在了床上,但是他却丝毫看不到似的,就在他想要坐下去的时候,我飞快地把他的手机捞出来。
见到我这样的动作,张竞驰望着我问了一句:“橙子,怎么啦?”
我晃了晃手上的手机说:“你手机快被你坐坏了,你这样都看不到啊?”
冷不丁的,张竞驰突兀地来了一句说:“如果我真的看不见呢?”
他的语气里面带着些少的玩笑意味,我没作多想,以为他这是还有心情跟我抬杠,我自以为气氛回暖了一些,我晃了晃手上的手机说:“你逗我呢还是逗我呢,这么大的一个手机都看不到,你又不瞎。”
就跟没看见似的,张竞驰之前很亮的眼睛似乎没有太多的焦点,他把鞋子脱了完全坐到床上来,伸手过来作势就要覆上我的脸,却在我的脖子处停顿了好一阵,才慢慢地游弋到我的脸上,他转而将我一把拉拽到怀里,他将所有的力气全部用来将我紧紧禁锢在他的怀里面,与他的手指不一样,他的怀抱很暖很暖,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对于我而言,却更像是大东北里面突如其来的一场厚厚的暴雪,这些纷纷洒落的雪将我的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