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间,他狠狠地拧了我一把,我吃痛,却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我依然笑得出来,特别职业地笑,我一把将他的手摘下来,然后趁他一个措不及防,我将他的手腕朝里面掰弯回去,他估计痛得死去活来,他的脸色都变暗了。
而我,就这样冷冷清清地说:“张总,我提醒过你了,我可以留在深圳接受你的奴役,但是不代表你有资格轻薄我非礼我,如果你下一次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介意把你的手掌给掰下来喂狗!“
说完,我用手抵在他的腰上,将他朝着沙发那边狠狠地一推,他刚才才被我拧住了手,一个措不及防就被我狠狠推到了沙发上,他的脸色暗得跟就要下大暴雨似的,却终究没再说什么,他开门出去了。
还狠狠地摔上了门。
好像刚才对他使用暴力的是那道门而不是我一样。
我忽然觉得意气阑珊。
原来我们已经到了,我需要用对付别的好色男人的招数来对付他的地步了。
看来这一个月要想过好一点,我还得去准备一把刀子。
他丫的敢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弄死他丫的!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果真跑到旁边一个买文具的店里面买了一把质量不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