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了,他要真跳起脚来,我还懒得应付他。
就这样沉默僵持了好一阵,不知道为什么,张竞驰的车绕到了金光华这边。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张竞驰朝着一个方向定定地望着,他咧开嘴,毫无情绪地说:“有一年,有一个乱七八糟的女人,喝多了就是从那里跑出来,死皮赖脸要跟着我回家的。她暗恋我,所以死皮赖脸地攀着我。后来我们出去见客户,她喝多了,捧着我的脸夸我帅,还说想跟我睡觉,我第一次见识过原来有些女人的脸皮那么厚,厚得跟一堵墙似的。”
我循着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了,就看到了苏荷酒吧巨大的LOGO,在白天的光线里面,有些突兀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除了看到苏荷的LOGO,我还是这几天以来第一次那么近又那么安静地看到张竞驰的侧脸,他的轮廓依然那么分明,他下巴的胡茬依然是青色的,像一把小小的松,可是这张在我的记忆里面不断被我过分拿来回忆的脸,它依然能激起我的心动,但是它却无法再像以往那般激起我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知道,我不可能再跟他好好的坐在一起,聊聊以前我做过的蠢事,然后再怀缅一下那些他被我狠狠暗恋过而又狠狠爱过的时光。
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