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了。
红姐用眼神给我示意了一下,我才知道张竞驰比我起得还早。
他提了好几桶水坐在门口侧边,正坐在那里清洗他昨天摘回来的草药。
在一旁的绳子上,已经挂了好几扎绑得份量差不多的草药,青青绿绿的,正不停地往地上滴水。
而微微低着头的张竞驰,他头上贴了一个滑稽的卡通创可贴,而跟这个滑稽的卡通相悖的是,他的脸上带着极度虔诚极度认真的神色,那种神色,竟然不比他之前在工作中看那些份量重大的文件来得差。
我正看得愣神,红姐捅了一下我的腰,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妹子,这个男人,我一个已婚妇女看着都心猿意马的,他要对我勾勾手指我也不介意给扑过去了。”
红姐当然是彻头彻尾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事的,她现在主动来劝和,是因为她已婚那么久,她经历了婚姻中所有能经历的风浪,她会觉得浪子回头金不换。还有更重要的是一个原因是,她觉得张竞驰可以成为我的靠山,她希望我别再那么苦。她是真真切切的把我当成亲妹子。
但是我确实是一个不听话的死妹子。
在吃过一次爱情的亏之后,我更信奉的是,一个女人不再苦的前提是,她拥有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