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说:“你随便问,反正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将目光落到不远处的一个展览板上面,然后我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我想知道,两年前,你为什么带高琳去海南,你为什么跟高琳约在旅馆。当然了,如果你还是像两年前那样不愿意讲,那当我没问。”
张竞驰又扫了我一眼,他神色纠结深沉得让我很难看懂,他慢腾腾地说:“那我当你没问。”
正在这时,候机室响起了通知飞往深圳的旅客登机的消息。
张竞驰腾一声站了起来,他冲着我笑笑说:“我走了,前妻,再见。”
我的鼻子很酸,我怕被张竞驰看到我已经发红的眼眶,我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努力用平稳的声音,我故作轻松地说:“好的,前夫,再见。”
我以为张竞驰就这样走了。
可是,我突兀地被他拽起来,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他似乎用全身的力气来拥抱,似乎想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面。
我一动也不动,屏住呼吸僵在那里,任由着他抱着我。
依然是熟悉的拥抱,依然是熟悉的气息,可是为什么一切都那么陌生了呢。
这个不过是持续了不到半分钟的拥抱,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