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达到了。
不过，她刚刚对艾雅欣说的，也不完全是单纯为了鼓励。有一点，确实需要她注意。
今天齐世旻和李纪安同时出现的事，她怎么也不相信是巧合。
今天他们要和李纪安吃饭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相信整个市场部的人都知道。所以，一时间，她也没有办法判定，那个所谓的奸细，究竟是谁。
想到这里，林蔓不禁抿了抿唇：
“你觉得，今天齐世旻的出现，是巧合么？”
艾雅欣闻言，先是怔楞的两秒，随即开口：
“林经理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可是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好像有点太巧了。
怎么偏偏，我们刚刚跟李纪安取得了联系，那个齐世旻就插进来了？
啊！”
艾雅欣自顾自的说着，突然间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林蔓：
“林经理，你的意思是……”
“不敢确定！”
林蔓轻轻点了点头，两人心照不宣。
见林蔓默认，艾雅欣随即开始闷在另外一边，暗自琢磨了起来。
商业间谍这种事，可大可小，说严重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