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不敢相信地望着马楚,他怎能在我生死未卜的时候,对我说着这样满嘴雌黄的话语?他可是我的未婚夫呀,我们下个月就准备结婚了。
我虚弱地问马楚,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发一言,只是蔑视地看着我。
“马楚,你可以不要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跟余刚是发小,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没有任何龌龊的事情。”我心痛地哭诉着。
“哼,白冰,你以为我是三两岁的孩子吗?如果你跟余刚之间是清白的,那他为什么会在你结婚之前刺杀你,你倒是说说看!”马楚,不屑地讥诮着我。
我想了想,无言以对。就算我说出那夜的实情,任凭谁也会胡乱猜想。但是,我跟余刚确实是清白的呀,我们只是亲兄妹般的关系。
马楚见我无话可说,得意地冷笑一声,丢给我一张银行卡。
“白冰,这个卡里有两万元钱,算是我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对你做出的一点补偿。等你出院之后,我们就退婚吧,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我不欠你什么,如果不是看在你举目无亲的份上,我不会白白给你这两万元钱。”
我抬起柔弱的手臂,将那张银行卡丢在地上。我竭力止住奔涌的泪水,用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