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力气对马楚说:“你马上滚出去!如果你对我有半分的感情,你不会这样不相信我。等我出院之后,会马上跟你办理离婚手续,这辈子也不想再看见你!”
马楚鄙视地斜了我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银行卡,扬长而去。我这才放声痛哭起来,哭到一半,才想起来身边还有那个陌生的男人。
我马上用手背擦拭脸上的泪水,故作坚强地抿紧了嘴唇。那个陌生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踱步走到我的眼前。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嘴角竟然划过一丝无奈的微笑。
“小丫头,可以啊,都到这份上了,还这么强势。我的名片,就放在你的枕头下面,你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已经为你请了护工,医院的押金也交了,你只管安心养病吧。”这位叫罗世成的陌生男人,用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对我说出了最暖心的话。
“谢谢你,钱,我会还你的。我没病,我是正常人。”我有气无力地说着,巴望他赶紧走,我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罗世成煞有趣味地望着我,摇着头,无奈地笑了笑。随后,他转身走向门口的一位中年妇女,郑重地叮嘱着什么。那名妇女,想必就是他请来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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