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有些尴尬。
张峰请两位警察坐下后,拿过来一个资料袋,掏出一些资料,递给两位警察。我定了定神,忙去给两位警察倒水。
张峰镇定自如地对警察说:“白冰,目前没有记忆,多年前受过外伤,至今没有恢复。这些资料,是她的病历以及相关的治疗单据。她如今为了积累记忆,有时候会记录下当天的经历。所以,她对于之前见过的人,是不会留下印象的。”
两位警察认真地审视着我,然后开始翻看手里的病历资料。女警对张峰说:“罗世成已经把白冰的情况做了介绍。我们这次来,是想跟白冰再聊聊细节,看看白冰是否有什么新的发现告诉我们。哪怕是通过日记,回想到了什么跟本案有关的事情,也请对我们直言相告吧。”
我心里一惊,警察不会是想看我的日记吧?我不能把日记本交给他们,虽然里面的内容无足轻重,但是我不想再去节外生枝,给罗世成招惹麻烦。他现在,恐怕已经陷在漩涡里,难以自拔了。
我抱歉地对那位女警笑了笑,说道:“我没有记日记的习惯。如今偶尔会记录下当天发生的事情,也是最近才有的事。我记录更多的,是一些工作上的摘要和提醒。”
女警面色平静地凝视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