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辆是开往湖北武汉的,一辆是开往江苏苏州的,还有一辆是开往浙江温州的。我没再去追究温婉晴的去处,或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她离开,我留在这个城市等待癌症一天一天的严重。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而我的变化让刘鑫难以接受,因为我平日,不沾腥,喝水只喝白开水,其它水质一律不沾。煮饭炒菜全是自己亲自下手,几个素菜自然是满足不了刘鑫的重口味。同时也很少和他们出去走动。
这天夜里,我手机响了,但是是一串莫名其妙的的陌生号码,我接起,没有说话,对方也沉默着。
彼此沉默了几秒之后,我开口说道:“喂?”
顿时传来熟悉的声音,“哥,你最近过得好吗?”正是杨佩琪。
一种莫名的兴奋缠绕在我身,我显得有些激动,说:“你……你在哪儿啊?”
杨佩琪说:“我在韩国!”
当杨佩琪说到韩国两个字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整容,想归想,但没问出口。
我说:“好,韩国好,在国外好玩吗?”
杨佩琪笑了笑,说:“你怎么不问我来韩国做什么?”
我说:“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杨佩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