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我是大日本的男人,我在中国是国际友人,你最好对我客气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杨佩琪一声冷哼,挖苦道:“你左一句国际友人,右一句国际友人,你知道国际友人是什么意思吗?”
西装男人有片刻的愣住,估计他也在思考这个‘国际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顿了顿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杨佩琪,火大地说:“你什么意思,我老婆是日本人,我下年能就拿到日本国籍,我来中国就是国际友人。”
杨佩琪止不住轻笑,满是讽刺的语气说:“这话我已经听你说过两遍了,你能换点新鲜的说吗?国际友人……呵,你不是还没拿到日本国籍吗?”男人一听火更大了,伸出的食指不停晃动,“八嘎,闭嘴!你这个臭娘们,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撕烂你的嘴。”话还没说完,我快速出手捏着他的食指往他的方向一掰,顿时机舱里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啊……痛……放手……放手。”
我并不松手,盯着西装男人冷冰冰地说:“把你的手收起来!”
西装男人脸通红,打骂:“放手,你这个独臂残废……啊……”我手上力度又加重几分,任他另一只手如何摆弄,我丝毫不送。
西装男人估计感觉到我的怒气,不再冲我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