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之后他自己转到镇医院。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多天,再次见面他躺在床上,膀子上有些淤青没消,左脚打着石膏,被一根白色绳子高高挂起。
翔太和泽看到我们明显有些惊讶,招呼着床两边的护士出门,笑嘻嘻地冲我们道:“哟,原来是李晟和顾冉熙,还真是巧啊,你们也来医院看病啊?”
“不是看病,我们是来看你……”我同样笑着回道,话的最后用唇语补充:“死了没有!”
翔太和泽气得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但很快地倒了下去,手放在大腿的位置止不住呻吟:“哎哟……”估计是刚刚动作太大,一不小心扯到腿上的伤口。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翔太和泽指着我和李哥,骂道:“你们两个到底来干什么,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我没时间跟你们闲扯。”
我看看一旁站着的四个保镖,说:“说事情之前,是不是让你的这几个兄弟先出去?”
翔太和泽道:“出什么出,全都不准出去,他们是奉何先生的命,来保护我的,你懂吗?他们是来保护我的人身安全的。”
李哥上前一步,道:“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明说了,前段时间在彩虹桥附近发生了一起命案,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