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指的是这件事。你很明白念念社会关系简单,不可能有人下这么大的手笔去害死她。那么,原因可就出在你身上了。”
薛以怀不是没有想过,可这念头太疯狂了。在他心里容允惜可能是最要强的女人,可他实在是难以将她和一个杀伐决绝的狠角色联系起来。就算她会觉得何念念成为她和他之间的阻碍,可以她的社会关系又何如能做到?
况且,容允惜现在是这个情况,就算是有那个心恐怕也没有那个功夫。
靳楠鄙夷地笑了一声:“果然是当局者迷。容允惜可能分身乏术,可是容江海呢?容江海当年可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安家一手扶持他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你就不觉得他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吗?还有安家,安枚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一家人因为容江海走的是政界,所以很容易伪装自己。要不是多年前的那件案子被他重新放出来,否则他也很难怀疑到这一家人。
“你并没有真实的证据来支持你的这个结论不是吗?”
靳楠点点头,不过分有自信道:“但凡有疑点就有迹可循,不管是假设还是真相,你也想消除他们的疑点不是么?虽然你跟容家非同一般,可你到底更加信任你心中的信念。我已经成功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