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是什么坏人,她这反应是不是也太迟钝了些?薛怀良斜斜笑了出来:“我要是坏人,你还敢喝我的东西?”
不敢喝也喝了,两人相视一笑。明明天气依旧炎热,可到了晚上刮起风却有些微凉:“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每次出场都那么不寻常?刚才你说起薛以怀,我那天虽然有提起过他,可刚才你叫到他的名字,却有一种熟稔的感觉。难道,你们认识?”
薛怀良摇摇头:“不认识。”
否认得太快,似乎也有一种欲盖拟彰的感觉。还想继续探究一下,手机响起一个陌生的电话:“请问您认识这个手机的机主吗?他现在在我们酒吧喝醉了,麻烦您过来接一下人好吗?”
何念念头大,这才刚走多久,薛以怀怎么就喝醉了?对方报了个地址,何念念扫了一眼薛怀良:“我想,你现在应该也没有什么急事吧?”
看她笑得一脸鸡贼,不用明说他也直到她想干嘛:“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刚说完,约的车也到了,一股脑把薛怀良拉上车。
酒吧里灯红酒绿,嘈杂声震得耳膜都要破了,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来这种地方。
吧台上,薛以怀和白逸铭都喝趴了。真是幸亏把薛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