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站起身娓娓说起他口中很有意思的事情:“三十年前,有一个小男孩在自己家附近被人拐走,从此杳无音讯。半年后,他在当地水库被打捞了起来。当时警方根据人口失踪登记调查,这溺亡的孩子被证实就是当初被拐走的小男孩。故事到这里,本应该就落幕了,可是……”
靳楠这抑扬顿挫的语气,绝对是个玩审讯的高手。不过任由他讲得跌宕起伏,闫飞的脸上依旧平静。
靳楠相信,待会他说出来的话,他就不见得能这么淡定了:“就在这周,警方费了不少人力物力重新整理归置档案。就刚才我故事中说到的那个溺亡小男孩的档案也在其中,不过很奇怪的是,在那一堆积满灰尘的陈年老档案里,唯独这一份档案有被动过的痕迹。”
济南依旧死死盯着他,而闫飞迎着他的目光不躲不闪。只是那握起的拳头,指甲暗暗扣进了掌心中。靳楠定然是怀疑了,却也只是怀疑,否则的话也就不会在这里跟他打太极。
闫飞笑了笑:“有动过的痕迹也不奇怪,说不好有人调取过这份资料,做分析材料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
这个可能是有,不过档案室却没有记录有人调取过这份资料。档案室管理是比较严格,调取资料也是需要审批的,所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