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桶上干呕的声音。她不能让薛以怀觉察到她怀孕,她不敢去赌那一个结果。她磨磨蹭蹭终于出了浴室,薛以怀光着膀子看她:“照你这么个洗法,皮都掉了。”
何念念没有理会他,怎么一到家里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喜欢对她毒舌的薛以怀。刚才在车里那个礼貌而客套的人呢?变脸变得还真是快!
她侧身背对他睡下,薛以怀放下手机,关上灯立马也钻进了被子。他竟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得去抱住她。何念念无奈地长叹一声:“薛以怀,我们离婚了。”
薛以怀应了一声:“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没有。从法律上来说,我们还是合法夫妻。”
是啊,她怎么忘了,他们都还没有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的。难怪他这么有恃无恐,这辈子就这么任由他做任何决定,这样的感情也是够讽刺的。
外面大雨还在滴滴答答下个不停,她睡不着,睁着眼睛一直望着窗外:“薛以怀,你心里究竟有谁?”
容允惜?可她清楚地听见他说不可能。陶一菱吗?她配不上他。
在心里评论了一番,又觉得自己好笑。陶一菱配不上他,自己和他又何尝不是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