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给上面才行,不然那些头头们还以为我们很轻松呢!”
薛以怀笑了笑:“小心事后给你穿小鞋!”
白逸铭冷哼了一声:“谁怕谁啊!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是你教的!”
薛以怀抽了一口气,随手抓起枕头往白逸铭身上砸去。没想到白逸铭跑得倒是快,这枕头却落在了何念念的身上:“薛以怀,你几个意思?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用得着这么赶人的吗?”
薛以怀一手捂着脸,失策啊!这可不能怪他:“误会,都是误会!”见她手中拿着保温瓶,赶紧转移话题,“这是煲了什么汤,隔着盖子都闻到了香味。”
念念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狗鼻子倒是挺灵的!我妈非要我给你带的,趁热喝了吧!”
看着他把汤喝的一滴不剩,念念才松了一口气。看他这个这样子,并没有梦中那样严重,大概还是她多虑了。
“我知道你们有规矩,所以我不问你怎么伤的。不过可以问伤哪了吗?好了些没有?”后面的话,倒是真情实意。
薛以怀直勾勾地看着他,轻笑:“真好……”
真好?莫名其妙,这又上了病床哈叫好?莫非伤了脑子?
薛以怀摇摇头:“我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