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尊姓大名?在宫中做何差事?”
白衣男子面不改色,也不避讳,转过一张侧脸对着那人,字字清晰地说道:“西厂提督。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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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行了不到半日,运船终于抵达了京城。
瓷器是只余下碎片了,但为了防止皇上对素三彩存疑,这些碎片也被搬到了岸上,也算是有个对证。
上了岸,汪直让下属带着受伤的窑工和护卫去了间可靠的医馆,自己则将江匪们押进了大牢。近日大患得以解决,他闲闲地漫步回住处,却又听下属来问:“汪大人,窑工和护卫如何处置?
汪直道:“瓷器碎了,再精致的碎片,肯定也不足以让皇上亲自传唤运瓷的御器师。窑工和护卫呆着也没用,就先再养几天吧,这种小角色,皇上是估计不了的,大概就等风声过去,就没事了。”
汪直垂下头,又仔细想了想,补充道:“对了,把那位领头的姑娘留下。虽然这是护卫的失职,但她作为运瓷的负责人,估计着皇上会迁怒。”
下属抱拳,领命答道:“是!”
沈瓷在医馆上药包扎后,仍没有醒来。她在京城无亲无故,独自住在旅店又没人照顾,汪直的下属便把她送到了汪直在宫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