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说。上一次在宫里,小王爷分明允许她呆到淮王离京时,为何这一次,却如此斩钉截铁地要她留在驿站?
沈瓷没再反驳,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应允。
朱见濂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重了,他倾下身,再亲了亲沈瓷的脸,劝道:“我这样做有这样做的道理,总归是不会害你的。”
沈瓷头都没抬:“我知道。”
朱见濂瞧着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她没听进去,叹息一声:“我有我的难处,你再想想,可好?”
沈瓷“嗯”了一声。
“也不早了,你整日在瓷窑辛苦,早些休息。”
“好。”沈瓷将朱见濂送到了门口,心中想着,兴许小王爷只是久别重逢,一时舍不得她,等过两天,自然会好。
接下来的假日,两人都暂且没提这事儿。
直到假期最后一日的下午,沈瓷同朱见濂闲来无事,并肩在花园里散步。
花园里多是些枯木,有少数植物长出些嫩芽,还没有撑开,只瞧见点初生的绿意,点缀在萧萧冬日。
沈瓷信步,走着走着,便分了点心去思考将要制作的新瓷。图样有了,成本有了,制作流程也初步想好,但瓷器的名字,还没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