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来了,这就是实话。”
淮王一拍桌:“胡说!尚铭怎么可能帮你去寻沈瓷?”
“这便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了。”
淮王攥紧拳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上一次朱见濂派暗卫去刺杀某人,这次尚铭还亲自出面把他带了出去,这其中有什么共同点?他们能有什么共同的目的?淮王忽然脑中一道精光闪过,瞳孔放大:“是因为汪直?你们要合力对付汪直?”
事情已成,否认毫无意义,朱见濂没有说话。
淮王死死盯住他的眼,神情变得越来越灰暗。他想要吼叫,气力却不足。自从他受伤以来,对全局的控制便日渐减退,尤其朱见濂已有了自己的主张,他便愈发感到自己是老了。对于这个儿子,心疼责骂之余,还有诸多无可奈何。卯足了劲想要质问,出口却只剩下一句:“为什么?”
话未出口之前,他其实便已经知道答案,只是还抱着这么些期盼,想要再确认一遍。
朱见濂看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夏莲。”
“你都知道了,你早就知道了……”淮王瘫坐,他早该猜到的,却明白得太晚了。陈年旧事是一把血刃,他为了自保竭力淡忘,却始终抹不去曾经狰狞的血迹。他也是恨的,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