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蠢蠢欲动,咬牙道:“你自由了,我们才能想办法对付朱见濂。”
朱子衿轻轻摇头,毫无兴致:“他如今是世子,身边的防范少不了,不好对付的。”
杜氏轻哼一声:“我也没说要直接对朱见濂。我虽然被关在这里,但大消息还是灵通的。王爷带去京城的护卫告诉我,朱见濂同沈瓷好了,而且沈瓷现在也回到了江西,就在不远的景德镇。杜氏恨恨道:“就算我抢不过朱见濂,也不能让他好过。”
“沈瓷?”朱子衿不由打了一个机灵。从前两人一同学画时,沈瓷便夺了她的风头,后来又在杜氏病重时同朱见濂巧笑嫣兮。她想起这个人,就好像有根刺卡在喉咙里,虽不致命,却总挠得喉咙痒痒。
两人正商议着,忽然听见屋外有人声。不出所料,正是淮王派人前来,唤朱子衿前去。
杜氏急切地凑上去:“那我呢?王爷可曾提到我?”
“请您稍安勿躁,或许再过几日,王爷便会唤您前去。”那人答完,转头对朱子衿做了邀请的手势:“小姐,请吧。”
朱子衿点点头,握住杜氏的手:“母亲,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朱子衿随侍从离去,果然,淮王与她谈了婚嫁之事,又叮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