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不是贼船,就是比贼船更凶残一点,叫做夫船。
贼穿上上了顶多谋色谋财,夫船上了,那是财色两空还要赔上老本。
是以,宁渺萱现在急的脑门都冒汗了,当然,也有被祈羽睿的美色诱惑的。
既然祈羽睿送上门,那么宁小姐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不是?
于是无耻的笑了笑,一把环住祈羽睿的脖子,暧昧道:“祈羽睿,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说罢,倒是放开了胆子,一口咬了上去。
你说说宁致修回来,挨骂挨揍的肯定是祈羽睿,她着急个什么劲儿。
祈羽睿本还保持着理智,被宁渺萱这么一折腾,瞬间脑子里轰的一声,理智尽数崩塌,碎成了渣。
从来没有如此溃败过。
祈羽睿低叹一声,俯身过去吻上了宁渺萱。
帷幔一点点的落下,衣裳也逐渐的散落在地上,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外面的人早已识趣的退了出去。
被浪一阵一阵,直至半夜,方才恢复宁静。
夜半,床旁的蜡烛忽然亮了起来,一双手掀开帷幔,从里面缓缓起身,轻轻的穿上自己的衣裳,然后又让人送了水进来,复而又关上了门,转身去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