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的看着他,问:“谢司业,这对你来说,不是应该的么?”
谢牧书咬了咬牙,笑了笑,点着头道:“是,宁渺萱,那你昨日的书,可曾背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一道极其清冷惊艳的身影。
这样的两个形容词,用在祈羽睿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祈羽睿走到宁渺萱桌旁,看着她道:“听闻夫子说,你这些日子的课业没有妥善完成?”
宁渺萱咬唇,点头。
废话,晚上她干什么了,祈羽睿最是清楚。
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清楚。
谢牧书见是祈羽睿来,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挑眉问道:“睿世子也知道宁渺萱昨日没背课业的事情?”
“谢司业是在问我?”
祈羽睿毫不给面子,冷冷的回了句,然后就看见谢牧书的脸瞬间垮了,很难看的站在一旁。
祈羽睿说话时,他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嗯····应该是····”
宁渺萱清了清嗓子,低声回答道。
刚说完,就听见祈羽睿道:“罚你抄书一遍,现在去内阁里抄。”
内阁里,只有祈羽睿在。
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