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看了眼那副宁渺萱所做的抽象派的画作,然后抬手将那幅画给撕了。
动作麻利迅速,让人十分难解。
宁小姐认为,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嗯,另外,无端的书也不必背了,多半是无用之书。”
无,无用之书?
可宁小姐分明记得,祈羽睿让她所背的书,不也是同样的?
似乎是看出宁渺萱眼中的抗议,祈羽睿笑道:“我让你背书,是为你好。他们让你背书,便是为难,你可明白?”
祈羽睿,你这样,真的厚道么?
你不是国子监的祭酒么?
这么说真的好么?
宁小姐看着眼前的人,突然间觉有种莫名的心疼天下学子的感觉。
他们这么多年背诵的东西,被祈羽睿称之为,无用的东西。
然而,还一遍又一遍的让人背。
此时此刻,宁小姐也觉得有些无奈,看着祈羽睿,“祈羽睿,你这叫做霸道。”
“不,这叫理论。”
祈羽睿说完,松开宁渺萱,又一本正经的开始看书。
这国子监里,就数祈羽睿这里的书最多,所以宁渺萱便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