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过多一会,谢牧书便进来了。
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人——林欣。
见到林欣,众人皆是一脸疑惑。
谢牧书上前一步,朝着祈羽睿抱了抱拳,道:“睿世子,欣儿郡主身子不适,是以,牧书自作主张,将她带进来小憩片刻,睿世子不会介意吧?”
小憩??
你他么的带人休息,带到了学堂来?
不少弟子有些不满谢牧书的举动,可碍于祈羽睿没说话,他们也不好说话。
祈羽睿缓缓放下手中的书,挑眉看了眼谢牧书,冷笑道:“睿竟是不知,祭酒授业,司业可以擅闯。”
照理说,祭酒身为国子监的老大,若是不授业则已,一旦授业,即便是皇帝来了,也不能擅自进来,称之为尊师重道。
以往国子监只有司业,所以谢牧书最大,倒是习惯了进出学堂,完全忘记了这一点。
此时一听,顿时脸一白,急忙行礼道:“对不住,睿世子,牧书只是瞧着欣儿郡主似乎身子不太舒服,想来是来寻睿世子的,是以唐突了。”
“既知是唐突,不退下么?”
祈羽睿的眼神冷冷的扫过来,虽然面色平静,可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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