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芊色?
自己又干什么了?
宁渺萱一头雾水的看着谢凌风,怎么有种出门被狗咬了的错觉呢?
“她即便是做错了事情,也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女孩,你竟用如此恶毒的手段!”
“等等,你话说清楚,什么恶毒的手段?本小姐已经好几日没去国子监了。你这么说,是不是得有点证据什么的?”
“芊色被辱,此事不是因你而起?”
宁渺萱的脑子轰的一声,什么叫做谢芊色被辱?
“你说话呢,最好说清楚,不然我就当窝耳聋了。”
说完,宁渺萱抱着胳膊,盯着谢凌风。
谢凌风咬着牙,“国子监那日,不是你找人将芊色·····”
话到一半,谢凌风没说下去。
这件事发生了有两天了,宁渺萱一直在公主府,加上这事被司马府的人压了下来,倒是没人知道。
直到今日,宁渺萱路过司马府,谢凌风这才过来兴师问罪。
说是兴师问罪,可也算不上是问罪。不过是许久未见,找个由头来见一见宁渺萱。
谢凌风自己也说不上对宁渺萱的感情,只是认定了这个女人,就必须是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