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事之后,就会越陷越深,越来越失去理智。别人说的,根本就再听不进去了。
她说自己苦苦守候了那么多年,仍旧得不到我心,又找不到那个贱女人的下落,就只能靠毁掉我更在乎的小澈,来获得一点点安慰了。
末了,还笑容邪魅的问我,“不然你以为我每天对着你硬挤出来的那些笑脸是靠什么?不折磨那个小鬼,我哪来的发泄之后的伪装的平静?”
呵!
他居然把我视若珍宝的小澈,当做一种调剂?
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我再也没能忍住的动了手。
而且很重。
她却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他的父亲,只是一个人默默的爬了起来,笑容阴森的告诉我,她还知道我一个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