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看着他,最终,也同样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不会的。那一天,永远也不会的。”
他已经伤过一次她了,怎么舍得还有第二次。
唐煜言拍了拍段宜熙的肩膀,在他的眼泪流下来之前,转身离去。
留在原地的段宜熙低下了自己头,有些难堪的伸手揉了揉自己墨镜之下的微红眼眶。
他将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条已经褪色的链子从毛衣里翻了出来,放置在掌心里一遍遍的看着。
手带这眷恋的拂过那个已经被他摸了不知道多少次,早已经变得光滑的吊坠,他呼了一口气,将它重新的塞回了毛衣里,转身离开,任由心脏在那里紧缩,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