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清楚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家世才能养出来如此气质的女子来,而如今,就好似所有的疑惑都找到了源头。
“罢了,这些陈年旧事让你外祖母与你说清楚便是。”刘正贤似乎并不想在众人面前说自己的家事,所以拉着陈子镛就要离开。
那春桃到底是个机灵的,先前她万般不愿意给陈子镛做妾室,可是现在知道陈子镛的身份竟然是辅国大人的外孙,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所以,春桃几乎是一把将紧握住自己胳膊控制着情绪的苏慕琳推开,直接一个倾身扑到了陈子镛的身边,抱着陈子镛的腿哭诉道:“陈公子,奴婢对你爱慕许久,你我早已经私定终身,如今公子怎么能舍了奴婢独自离去?”
“你……快些放开!”陈子镛哪里被女子这般纠缠过,当下涨红了脸,无奈地挣脱道:“这位姑娘,我陈子镛虽然死读书,可并非傻子,看的出来你是为你家小姐顶错,你又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公子,奴婢没有替任何人顶错,奴婢就是爱慕公子的啊!”春桃死死地抱着陈子镛,根本不肯撒手,现在就算是傻子也都能看出来陈子镛绝非池中之物,若是现在不把握住更待何时?
“苏府的规矩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苏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