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东西?”华铭拎着酒坛子,冷冷地看着阮凤歌说道:“你以为,你有什么苏沐月给你撑腰,你就能在我华府兴风作浪?阮凤歌,你算什么东西?”
“华铭。”阮凤歌听到华铭这么说,不禁停住了脚步,淡淡的看着他,好似在看一个极其可怜的人一般,“如果当初知道你的品性如此恶劣,想来祖父绝不会伸手帮你,我现在倒是很感谢你的休妻之恩,至少我不必再看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脸。”
“你们阮家从头到尾都看不起我!”华铭好似被阮凤歌触怒了什么痛处,当下直接将酒坛子朝着阮凤歌砸了过去,恶狠狠地说道:“成日里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你以为我华铭没了你们阮家就什么都不是了吗?”
“砰!”没等华铭话音一落,那酒坛子已经被秋寒一脚踢了回去,恰好直接砸在了华铭的脸上。
酒坛子瞬间碎裂开来,华铭的脸也瞬间便见了血。
“老爷!”华府的管家看到这一幕,慌忙奔上前扶住华铭,随后有些为难地看着阮凤歌说道:“夫人,您就要离开华府了,就不要为难我们老爷了,他已经丢了官职,心里不痛快也是很正常的,您就听……”
“砰!”一个花盆直接被踢在了那管家的脸上,那管家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