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皇上可能更护着玺贵人。”苏启安倾身向前,压低声音说道:“皇上当年盛宠玺贵人,结果玺贵人被害的再也不能生子,后来皇上便淡了这份感情,可玺贵人呢?不一样活的更好?”
“这么说,你觉得玺贵人是有问题的?”司空胜哲眯起眼睛,手指缓缓敲打着桌几,沉声道:“这些年玺贵人一直很安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当年伤了身子的时候,父皇体谅她就免了她的请安。”
“这本身就挺有问题的啊!”苏启安立刻说道:“五皇子,你想想,这宫里有几个女人能不跟皇后太后请安?”
“玺贵人聪明,经常去太后那里诵经念佛,所以也不存在不跟太后请安这件事。”司空胜哲似有所悟地说道:“只是你今日提起这件事倒是真的提醒本皇子了,也许本皇子应该派人好好查查玺贵人才行。”
……
另一边,苏长诗和末帝面对面坐着,梦境里阮凤歌已经被苏沐月点醒,看到苏沐月吐血的时候惊得连忙扶住她问道:“苏沐月,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本来不应该这个时候叫醒你。”苏沐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面色极其难看地说道:“待会你出去,一定要小心行事,不管对方说什么,你都应着就好,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