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在哪就折了腰啊,最穷无非要饭,不死总能出头,命没了,要钱有个鸟用……娇龙?”
我没答话,脑子里都是当时我跟黄大师在香港配合着找血玉的回忆,他的道法在国内绝对是数一数二了,专业祛邪的,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是不是难受了,好了,我不多说了,他老家好像在泰山脚下,你给上个香吧,我得空了在去他那好好的祭拜祭拜。”
“好,齐大哥,你要去的话记着叫我……”
默默的放下手机,拿出三根香对着东面直接点燃下跪:“黄大师,您是娇龙敬重的长辈,娇龙知道这一行当向来是凶多吉少,只是不明白黄大师是遇到如何棘手的鬼魅而送命,如果黄大师您走的不甘或有何心愿未了,只管给娇龙托梦,娇龙能做的,一定会帮忙的,一路……走好。”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木木的坐在黑暗里,看着香头橘红色的火星,心里隐隐的疼,我不敢去想从过完年到现在死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出了事情,抱着膝盖,我有些惶恐,因为我很怕,身边的亲人,朋友,继续的失去。
一夜无眠,自然也无梦,我浮肿着眼皮看着升起的太阳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给容丹枫去电话,她关机了,眼下对我来讲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