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地道。徐漠哼了一声:“叫你去考个驾照,我给你买台车,你老不听,这下知道不方便了吧。”
姜沅君低头装作解捆化肥袋子的绳索,没有搭理他,心里却想鬼才稀罕你的车。
绳子被绑得过紧,半天解不开。徐漠盯着化肥袋子,鄙夷道:“在乡下呆了一阵子,就将乡下人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什么破袋子也敢往家里拿。”
姜沅君本想怼一句“要你管,这是我的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房子房产证上虽然是她的名字没错,可出钱的是徐漠。
想到这里,姜沅君一下气短,只能将怨气发泄在绳子上,久解不开,她索性拿过剪刀咔擦咔擦剪断了事。
姜沅君不搭理徐漠,这货却越加来劲,又开始嘲笑姜沅君带来的东西。他指着那些晒干的豆荚小鱼小虾,撇嘴道:“这都是什么垃圾东西,这是人吃的吗?”
小虾是姜沅君和捡捡一点一点从溪里捞来的,小鱼是表伯牺牲睡眠大晚上打来的,豆荚是表伯母龙氏一根根洗干晾干的,每样东西都满载着舅公一家对姜沅君祖孙的情谊,徐漠竟然说是垃圾!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姜沅君涨红了脸,冷笑道:“这样的东西当然难入徐总的法眼,不过我好像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