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又开始不确信起来。徐漠果真今天就走,彻底放自己自由了,这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呢?
嗯,姓徐的昨晚不是说他要赶今天的高铁回N市吗,如果是真的,那他这会儿应该已经走了不在那边屋子里了。是不是做梦过去一看便知。
于是姜沅君拖鞋都顾不得穿,赤着脚跑去徐漠那边。几间屋子逛了个遍都没见人,打开卧室的衣柜,里头空空如也,徐漠的东西什么也没留下,这人果真离开了。
这个控制了自己将近三年的男人真的彻底走出了她的生活,从此以后她就是自由之身了,姜沅君盼这一天盼了许久,然而这会儿面对这空荡荡的屋子,她心头却生出些失落难受。
好吧,姓徐的再可恶,两人终究也一起生活了将近三年,猛然间身边少了个人,暂时间不适应也正常,只能说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姜沅君茫然四顾,无头苍蝇一般在空荡荡的屋子瞎转悠了几圈后才跑回自己这边飞快地洗漱。
洗掉洗面奶后她情不自禁地摩挲着自己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镜中那张脸光滑白净,似乎跟三年前没多大变化。但她实实在在地老了三岁,心态和身体都比三年前苍老了许多。
更要命的是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在这个小城市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