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问我们知不知道我妈这会儿在哪里,有没有和家里联系过。若有联系,便劝她主动投案自首。让我们一旦知晓她的行踪,赶紧报告。我估计他们跟您大概也说了类似的话吧。”
林达道:“是啊。我一开始听他提起你妈的名字,还疑心有人是不是知道了一些我和你妈过去的事,打着公安的名号来套我的话,所以我就说之所以和你妈通话较频繁,是因为大家当年是同学,这次又因为我的事连累了你不好意思,一再赔罪道歉来着。”
姜沅君松了口气,道:“那就好,这节骨眼上您和我妈的事情千万不要透露出去,我妈犯了那么大的事,您稀里糊涂地牵扯进来,影响太坏了。”
林达苦笑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真要牵扯了又如何呢?只是我在这位置上坐着,对你总归是有好处的。只是听公安的人说,这次和你妈一起潜逃的还有个男的,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人,你妈怎么会那么相信他。”
林达这摆明是起疑心了,然而姜沅君眼下焦头烂额地,实在是没精力安慰这位受了情伤的痴情生父,只能含糊道:“这个就不清楚了,想来大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跑路自然是结伴同行了。”
林达郁闷道:“不说这个了,沅沅你妈跑路这事,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