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定那女孩子就是你和别人生的那个野种,她如今的名字叫姜沅君。
然后他们几个散伙了,姜沅君独自回校。她喝多了,神志不清,我略施手段轻易没费多少力气就带她去宾馆开了房。姜艳秋,你女儿的身体可真白真柔软啊,她那时候只有十八岁,还没有男人碰过她。我也是第一次,我们度过了极其美妙的一个夜晚。
姜艳秋,要不要我详细地给你说一说你的女儿是如何失身于我的?那滋味真他妈销魂啊,以至于此后的年月里我一直对此回味无穷。”
徐漠说起自己当年的“丰功伟绩”,说不出地洋洋得意,。有关那一晚的耻辱记忆,这些年姜沅君有意识地暗示自己不要去想,然而此刻徐漠的声音俨然魔音穿脑,让她的脑海中自然闪过那些不堪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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