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我的亲妈,来,给你看几张照片让你高兴高兴!”
姜沅君边说边飞快地点开手机上的相册,指着一张张小儿子的照片道:“看到没有,这是我的小儿子姜林,还是徐漠的种,可那又如何?姓徐的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和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沅沅,打手机……快,快打……徐漠的……”姜艳秋看到相册里咧嘴大笑胖乎乎的姜林,就仿佛守财奴看到金子一样两眼放光,不要命地来抢手机,姜沅君抬手起身走远,姜艳秋不顾自己还在打点滴,不要命地探出身子来抢,这动作远超出她当前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然后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医生们又一通忙乎将她抢救过来,但再次醒过来的姜艳秋已经说不出话了,林达和姜立冬两口子连夜坐火车赶过来,虽然见到了她最后一面,却没能和她说上半句话。
半昏迷的姜艳秋熬到中午时分就咽了气。大家商量后,决定就在省城的殡仪馆将尸体火化,骨灰盒带回H市和外公葬在一个公墓。
林达省教育厅还有会议要参加暂时不回H市。姜家人坐火车回去,姜立冬排队买好了票。一家人打算安检进候车室的时候,舅妈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