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说晚上如何想她,如何煎熬得痛苦。她呢?要么不假辞色,要么冷嘲热讽。其实摸着胸口说,在某些晚上,她也会感觉有些难熬,属于年轻身体的那些躁动她当然也有,她不过是用理智将之死死压制下去罢了。然而那些冲动时不时地仍会冒头,这也是方才徐漠差点得逞的原因吧。
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想这事,姜沅君拨通了林达的手机。
林达道:“沅沅,我这两个月让你哥,呃,我是说林岭多方打听了一下徐漠,他告诉我说,徐漠从H市回来后的这两年,曾经和几个姑娘相过亲,但最终一个都没成,所以他说自己没有未婚妻也没有女朋友倒是真的。阿茵不是一心嫁徐漠吗?可徐漠无意于她,这孩子痛苦了大半年才恢复正常,没事就念叨‘我总觉着徐漠哥哥心中藏了个女人,所以对谁都瞧不上眼’。”
那厮心中藏了个女人,是自己吗?“这世上我只喜欢你一个,又怎么会娶别的女人呢?姜沅君,我其实老早就爱上你了,你怎么就不信呢?”“沅沅嫁给我,我们带着孩子们一起去N市生活好不好?”“沅沅,咱们去领证好不好,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再憋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这些是这阵子徐漠说得最多的话。姜沅君听的时候,要么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