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老是冷冰冰的,不过是找借口亲近你罢了。这就跟小男孩儿,心里喜欢某个小姑娘,就爱捉弄她引起她的注意是一个道理。”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样子跟个神经病样地,前一刻还和风细雨地跟我正常吃着饭呢,下一刻就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开始对我冷嘲热讽起来。我脑子又没病,干嘛要对你这个瘟神笑眯眯地。”一说到这个姜沅君就气不打一处来。
姜沅君一高声,徐漠就怕了,赶紧求饶道:“是是是,老婆批评得对。这不老公当初放不下姑姑和康宝的事,偏偏又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你,矛盾纠结之下,可不就跟个神经病一样了。老婆,我那次发疯差点掐死你,你吓得跑去河街躲避了一阵。你不知道,我事后想起来又心疼又后悔,可又拉不下面子跟你道歉。”
姜沅君哂笑道:“还道歉,徐总那时候能高抬贵手,少用收回我舅舅那铺子要挟我我就谢主隆恩了。”
徐漠汗颜道:“你这一走就是十多天,我哪里能忍受跟你分开那么久,这不是没辙了,才故技重施嘛。更叫我郁闷的是,第二天早上我明明是心疼当初掐了你的脖子,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你却疑心我想再掐你,惊惶地一下就弹了起来。”
姜沅君撇嘴:“他还委屈了。要是你